理想国的流放者 Be Curious, Not Judgmental
异国他乡,隔着玻璃相望。
参观的队伍极其漫长,半个小时都未能向前挪动一步。
管理员不能理解,这群中国人到底在看什么,以至于站在画前根本走不动路,而网上分明有更加清晰地电子版本,为什么如此执念于在展馆里伫立。
是啊,他们不明白,这幅一年只能展出六个星期的画,又何曾只是一幅画呢。与它隔着玻璃对望,看到的又岂只是顾恺之的笔触,宋徽宗的瘦金体,三希堂的印章。
它为何来到这里,我们心知肚明。
它又何时能够归去?没有人知道。
伫立在它面前,看到的不只是一幅画,而是一段漫长颠沛的历史。